着小小的阴蒂,一刺一刺地用指甲搔刮,掐住充血的肉核向外拉扯,蹂躏尚未开始,水便"噗噗"涌出,打湿了他的手心。
陈念安摇着头呜呜叫着,可怜可爱,大腿张开又夹紧,阴蒂被揉得一直高潮,痉挛节律的穴道又被强行操开,痛与爽的交织,高潮迭起,身体和精神同时攀上欲望的巅峰,哭花了脸。
“生啊,我生,轻点肏,求你了。”
她抱着梁铮的胳膊,仰着被泪水浸湿的脸,就连呼吸都是颤的,破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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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晚归,今早又晚起,做婆婆的难免会有些怨言,在餐桌上说了陈念安几句。
梁铮嚼着吐司,装填着饥肠辘辘的胃,心思已然飞到那张大床上昏然睡去的陈念安身上了。
闻罢,梁铮禁不住地皱起了眉。
“给您造孙子呢,妈您就别说她了。”
陈念安不听劝,最近在外面折腾事情,为儿子那间初创的可有可无的公司露脸奔波,她一方面感慨儿媳对大儿子有情有义,但另一方面却因为儿媳的"忤逆"让她心生不满。
“她那块贫瘠的土地....”
说完后又良心发现自己也是女人,不该对另一个女人太苛刻。
遂摆了摆手,“算了,你自己看着办,我懒得管你们。”
梁铮给陈念安端了一盘的早点,等把人喂饱、洗净、放在洁净的床铺上后,得来的却是脆响的掌掴。
“出去。”陈念安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