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扯下裤子,一根火热肿胀的鸡巴贴上了她唇肉外翻的阴户。

“你敢?”

被束在头顶的双手用力挣着,头奋力抬起试图去顶撞梁铮那"可憎"的面目。

梁铮手上的劲一收,陈念安便彻底成了砧板的鱼,任由他为所欲为了。

他呵了一声,通红滴水的鸡巴头抵上被肏得松软,未完全闭合的穴口。
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你本来就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