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哈。”
“怎么就把这位爷给招来了呢?”
“梁越跟他好兄弟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?照顾下兄弟老婆不是应该的?”
“怕只怕人家关系不一般啊......”
“你胆子可真肥,敢嚼这位爷的舌根,真不怕舌头给拔了?”
那人猥琐的低笑凝在唇边,一阵后怕地左顾右盼,生怕周围多处一双阴狠的眼睛。
“可不敢、可不敢。”
“散了散了。”
原本还热闹的包厢没多会便散得干干净净,陈念安喝过酒的那支酒杯沿口还印着一个淡淡的口红印,杯身在黯淡的光线下折射出细微的冷光。
这边,周憬然抱着软成棉花一样的女人往楼下赶,还在电梯,药效发作的陈念安便浑身滚烫,极不安生地扭动了起来。
周憬然必须紧紧地抱着她,否则一个不留神,他怀里的这尊小玉佛就要摔了。
电梯侧边的镜子里映着一个眉骨很高,眉眼极深邃的男人,但穿着一件意大利手工衬衫,配套的西装外套则在他怀里女人的腿上。
手背青筋爆起,肌肉线条勾勒出强健流畅的男性躯体,宽肩撑着衬衫,发力时迸射出极致的生命力。
不管怎么看,这都是一具充满了力量的富有男性气概的躯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