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留着精液别傻乎乎地洗掉了,去医院留证,然后报警逮捕我知道吗?”

陈念安愤恨地看着他,以冷冷的嗤笑回应,把她无声的反抗当成不自量力的表现。

他最后看陈念安的眼神尤其叫人讨厌,是那种带着冷嘲的审视玩物的眼神。

陈念安脸麻着,大张着双腿对着门的逼肿着,看着严松潇洒离去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深深咬下来他一块肉。

这个贱种!

陈念安咬牙切齿,提起裤子,扶着桌子慢慢爬下来,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开了灯,把桌上、地上碍眼的污秽收拾干净。

与此同时,射在深出的精液从肿胀的穴口流了出来,蛇一般滑过大腿。

陈念安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,去厕所蹲了好一会儿,排出了好些浓浊的白精,最后才慢腾腾地离开这个空无一人的教学楼。

在外人眼中,严松是个完美的模范生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性欲旺盛,每晚都要用释放欲望,拥有着各式各样的飞机杯。

他在肏过陈念安之后就再也不想用飞机杯了,飞机杯能给他带来的快感不敌陈念安的十分之一。

他找到了一个好玩的小玩具。

走在回家的路上,陈念安的脸被冻住了,完全麻木,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
一场交媾,她拿到了严松十分爱意值,终于推动了严松的进度条,可她却觉得空洞,觉得自己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僵尸,没有了思想、也没有了灵魂。

半路上,她收到了李玉书的微信电话,她犹豫了,她现在状态不太好,不适合做应付男人的高难度思维工作。

她默默地看着电话自动挂断,电话刚掐断,李玉书又接着打了过来,她设置了静音,本想着收回手机的,但不小心手滑按到了接通的绿圆圈。

爽朗的男生从手机里传来,宠溺的声音听得人心里软极了。

“明天周六啦,兔宝宝有什么打算呀。”

陈念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轻声道。

“没什么打算,在家里写作业吧,老师布置了挺多试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