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青只当他在放屁,抱着小雅上了楼,进了卧室,给孩子洗澡,做针灸。
做针灸时小雅就睡着了。
她来的时候装的衣服虽然不多,但是箱子很大,就是为了带东西而来的,把衣服整理进随时背的背包里,箱子就是空的了。
做完针灸出来,她进楚春亭的房间,老爷子也在理箱子,他就两套衣服,这是他的家嘛,扔掉一套,换一套在身上即可,这样,就又是一只空箱子了。
对视一眼,老爷子接过箱子,挥了挥手,示意林白青赶紧去睡觉。
第二天是他们呆在jiu金山的最后一天了。
晚上8点的飞机,他们就该回去了。
大清早起来,林白青得再陪着小雅去捉了只兔子。
还用围墙上的藤蔓帮她编了个小笼子,小笼子还有门,可以打开,也可以合上,这样,她玩完就可以把小兔子放回去,平常只要投喂点胡萝卜,青草什么的,兔子就可以一直养着。
她捉了兔子,喊了个佣人把楚青集找来,还要跟他聊一聊。
楚青集来时,就看到小雅抱着小兔兔坐在姐姐怀里,林白青正在编笼筐。
小雅时不时看姐姐一眼,眼里满满的依恋。
楚青集瞧着,打心眼里开心,就说好不好,他家有这么一大小一,俩闺女。
其实在东湾区这一带,兔子成灾的。
因为有法律规定,还不能像在国内一样随意下药药死,得花钱雇人来除。
楚青集有钱,兔子除的勤,所以小雅才觉得它那么稀缺。
要在别人家,孩子们是看见它就烦的。
他昨天凶了女儿一顿,今天孩子明显的,愈发依赖林白青了,甚至一直缠着问东问西,问花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,这小丫头,还真动了心思想跟姐姐走了。
楚青集试着问女儿:“想跟姐姐去花国?”
小女孩犹豫了一下,惴惴点头:“嗯。”又说:“爷爷好像也不坏。”
“你爷爷所有的坏都用在一个人身上了,他如今是只又老又残的衰狮,坏不起来了。”楚青集话里有话,笑着说。
又指了指手里的大哥大,对林白青说:“刚才我给鲍勃打电话没打通,但你妈妈肯定会要你治病的,早去早回吧,到时候记得把金针带来,小雅的病咱们也就能去根了,是吧。”又问小雅:“你说对不对?”
小雅没有说话,只专注的玩着她的小兔子。
林白青笑问楚青集:“你说当初如果拿着金针出国的是我爸,他会把金针卖给RI本人吗?”
楚青集摆手说:“那不会,首先,他不混小将队伍,不可能拿金针,再,他为人踏实肯吃苦,就去码头扛包也不会没饭吃的,不可能去卖一副医用工具的。”
林白青又说:“同样是出了国,但我妈妈在老外开的公司里工作,还是高管,她甚至还能帮老外打官司,她赚的全是老外的钱。而你呢,就只在国人的一亩三分地上混,你觉得你俩谁强?”
又问:“那金针,你就非得让我带出国不可,是吧?”
说起沈庆仪,楚青集自愧不如。
但关于金针,这不没办法嘛,他反问:“那怎么办,灵丹堂那副金针已经在RI本人手里了,难不成我去把它抢回来,你能吗,我反正不能。”
“也许我不能,但我敢想,我也会那么做,如果是我爸我妈,也许做不到,肯定也都敢想,敢做,但你就不敢,懦夫!”林白青淡淡说:“我觉得我妈曾经肯定特别鄙视你,就像现在的我一样!”
这丫头,骂人不用脏话呀她。
楚青集也有脾气的,被戳中了心思也生气,说:“想法谁都有,关键在于行动,青青,你知道桥本制业有多大吗,对了,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,顾培他妈……”
就在这时,曹芝芳急匆匆跑了来,喊:“二爷,二爷!”
楚青集正在游侄女留下来呢,曹芝芳来了算啥?
眼看林白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