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,但大家暗暗猜测,她可能赚了几万,几十万,但听她这口气,赚的怕是有上百万了吧。
沿供销社的老楼走了一圈,大概觉得这块地皮很合适,柳连枝说:“我已经决定了,买它,小李,让你们沈书记立刻联络,早点把事情定下来。”
小李试着问:“那咱们现在回医院?”
柳连枝遥望西北方,许久,却问:“你确定青青请的人里头没有楚春亭。”
宾客名单就在柜台上,小李翻过,确定没有楚春亭的名字。
她说:“确定没有。”
柳连枝点了点头,又低低叹了口气:“唉!”
小李不明究里,以为柳连枝还是在为不能更好的补偿孙女而叹气,遂说:“是还有什么事没做到位吗?您还有什么吩咐的就跟我说,我来帮您办。”
“没什么,回医院吧!”柳连枝说。
……
柳连枝一生坎坷,但是个非常豁达的女性。
这座城市里,太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是曾经批她,斗她的主力军。
就顾家,刚才跟她聊天的乔麦穗和她的丈夫,就曾是批她时最凶悍的小将。
乔麦穗已经不认识柳连枝了,但柳连枝认得她,她化成灰柳连枝都认识。
同样,太多曾经批她斗她的人都忘记了那段历史。但柳连枝认得他们每一个人,也记得他们痛批她的每一句话,和踹在她身上的脚,吐给她的唾沫。
时也,势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