珽宗动作比她更快,扔了手中的戒尺便将她扶在了怀中,没让她摔在地上。
“还欠我十下,这就不成了?婠婠,你真不中用。”
君婠揪着他绣着蟠龙祥云的衣领、艰难饮泣哭诉:
“我不要了,我就是不中用,随便你爱怎么他就怎么吧,别说剁几根手指了,你要千刀万剐还是生吞活剥了他我都不管了!反正他也不是我的什么人,本就不干我的事。”
明知道这话并非出自她本心,但晏珽宗还是被她这样轻松地给哄好了。
她埋首在他胸膛前逐渐放声嚎啕大哭起来,哭得那是一个撕心裂肺,好似心中埋着无数屈苦。
晏珽宗知道她是为何而哭。
但他这次真的冷了心没哄她。
上次她受陶皇后挑唆欲以龙袍一案害他,他忍了,在心中找了个无数个理由替她开脱。他对自己说,婠婠还是个女孩儿,这都是她母亲强迫她去做的事情,她只是不敢反驳母亲的面子而已。都怪陶皇后,这一切同她没有干系的。
他的婠婠不是故意想害他的。
可是这次不一样。
她是有意和陶霖知暗通曲款的。
陶霖知来找她,她没拒绝,他亲了她抱了她,她都温顺地接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