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穴口的确不再红肿破皮,依旧如处子时一般紧紧闭合着,但唇瓣上却是湿淋淋的,像是涂抹了什么东西,如含苞花朵上的晶莹露珠。

……

她抽了抽鼻子,晏珽宗盘腿而坐,她瞥见他衣袍下支起的那团东西,主动伏到他身上为他解开腰带、脱衣。

男人的裤带又被她解开,里头怒撑起的东西解了束缚,一下子跳了出来打在她手上。

晏珽宗从后面托着她的臀,将她的襦裙堆叠在腰间,一刻都忍不了了就要就这这个女上的姿势入进去。

他在她腿心之间摸到了一股粘腻甜美的液体,带着玫瑰的清香,让他心情大悦:

婠婠的脑袋趴在他肩上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死死咬了咬牙,最后惟有低声嗯了下。

她揪着他的衣领不愿坐下去,可是身子还是被迫渐渐下沉。

巨根对准了她狭嫩的穴口,破开了最外面的唇瓣就开始往里进。

婠婠的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,船舱之外的莲叶藕花随水波来往摆动,在她眼里也渐渐模糊了起来。

白日宣淫,野外苟合,兄妹乱伦。

倘若不是她的心性强些,一般人家的女孩恐怕都寻了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