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。

两人四目相对,长久无言。

婠婠顿了顿,将手搭在了自己腰间的系带上:

“其实,你要是想的话……阿鸾生下来都四十日了,我们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
她很快便被人推倒在了胡床上,仰躺在了女儿的身边。

那人抽去她腰间的裙带,轻而易举地将她剥了个干净。

婠婠的眼睫微微发颤,伸手抱住他:

“可是、可是我是要脸的儿媳妇,母亲就在隔壁,女儿刚刚睡下,你不能太过分……”

“好。”

他哑声答应了下来。

不过他仍然遵守着那个产后百日不得同房的约定,并没有做到最后,也只是在她身上蹭了蹭。

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