婠婠被晏珽宗放入水中之后,在水里转了一会儿,忍不住用手去捧住那些花瓣,发现竟然不是鲜花,而是被热水泡开了的芍药干花。

她从前是不会水的,但是后来晏珽宗强拉着她在宫里的浴池中嬉戏玩闹了许久,她的水性也被他练出来了。

所以此刻被他投进了温泉池中,虽池水将近及人深,但婠婠也不慌乱,反而慢慢将自己埋入了水中,在水底玩起了憋气的游戏。

她一个人自娱自乐了会儿,池岸上,皇帝解去了自己的衣袍,也入了水去捉她上来。

婠婠的肚子快四个月大了,平时身子略有些沉,不敢多动弹,但是入了水里,反叫她轻盈了起来,挺着孕肚在水里来回转了好几圈,偏这方泉池又大,皇帝一时竟然还真没抓住她。

像条人鱼似的。

他也不急,索性退回了岸边,等到婠婠自己玩累了,气喘不已地浮上水面给自己换气的时候,晏珽宗才上去捉住了她的手腕。

他从背后捉住了她,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水中贴合在了一处,彼此的心跳都比平时剧烈了很多。

婠婠身子一僵,感受到了他下腹之间已经勃发的欲望。

比她所感受到的温泉水还要滚烫,灼热且坚硬,硕大粗挺的一根,已经抵在了她臀瓣处。

她恍然大悟地终于发觉了不对劲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的人面兽心。

已经三四个月了。

女儿在她腹中有多大,他就已经有多久没再纾解过。

之前在车轿上赶路的日子里,他没有和婠婠提过,婠婠也没想起来这一茬。

每次怀孕时她身子的反应都不大一样。

怀聿儿的时候,她确实是体热难解,总喜欢缠着他行事。

而现在怀着这一胎,她在情欲之事上似乎还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,就是嘴上贪吃的多了些。

她不提,晏珽宗之前也不好意思索求。

但是今日,倒是叫他彻底忍不住了,是么?

被那硬挺之物抵在自己的私密之处,只是在她臀瓣上略蹭了两下,就叫她的身子有些酥软,在水中险些立不住自己。

她在晏珽宗怀里转了个圈,腰腹之上的身体出了水,和他面对面直视。

婠婠故意没去看他眸中压抑着的欲色,反而扬眉一挑,得意洋洋地嘲笑他:

“你还好意思嘲笑我。宝宝还在我肚子里呢,你就好意思对我这样子发情……明明你才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!”

她的一只手探入水中,囫囵在那物件上摸了一把,又用力捏了下。

“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和宝宝!”

因这个动作,她的身子往下滑了些,一面俯身潜入水中去抓着他的巨物,一面仰首看着他,眼中尽是一片女孩儿似的调皮和娇俏。

万种风情。

落在晏珽宗眼里,是别样的滋味。

她在自己面前,在温热的泉水中,半浮半沉,如夜雾一般的浓密长发一半沾在她的雪白躯体上,一半浮在水面上,轻轻随着泉水的波浪晃动摇曳。

水面上漂浮着的芍药被她打散了不少,此时正有几片或粉或红的芍药花瓣贴在她精致白玉般的面容上,还有不少的芍药花向她浮来,聚拢在她身边。

衬得她恍若是堕入了水中的司花之神,芍药之仙。

她的眼神如猫儿一般灵动狡黠,娇娇地看着他,瞳孔中也只有他一个人。

丰盈饱满的胸乳奶肉,也为了她这样的动作,全都蹭着紧贴在了晏珽宗的胸膛前。

他只消微微俯首垂眸,就可将她胸前裸露的所有风光尽收眼底。

他的胸膛坚硬,上面有横穿凸起的疤痕,看着可怖而丑陋,而贴合在他身上的那具女子躯体,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,如一捧春雪般白嫩柔软。

这样身体,和他数年来日夜依偎,反而格外相得益彰。

不知是不是又怀了孕的缘故,她的胸乳看着竟然又有些要长大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