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晨的时候又下过了一场雨,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清凉的气息。
晏珽宗握住了婠婠的手。
“这几百年来,只有我们站在了这里。”
他眺望着远方的无边原野,一颗心却只在婠婠面前。
“婠婠,我这一生最大的心愿,不是去做别人的皇帝,更不是去做士卒们的统帅。”
“我做这些,只是为了去做你的丈夫。能够保护你一世无忧的丈夫。做你孩子的父亲,一个能荫蔽子女的好父亲。”
婠婠的嗓音淡淡的,“陛下是魏人的有为君主,是储君的贤明父亲,更是臣妾仰慕的夫君。陛下得上天眷顾,想做什么都可以做成。”
台下的人听不到台上的帝后二人在低声轻语些什么。
晏珽宗忽然将一枚琥递到了婠婠的手心里。
“我看过民间编写的志怪和话本,见过那些男子向心爱之人表达真心的方法。”
“要么是手头给出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,要么就是嘴里说出来承诺的山盟海誓。”
“婠婠,告诉我,你更愿意相信哪一种?”
婠婠被他这话问得有些愣住。
还不等她回答,晏珽宗自己又自言自语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