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故意借着这个由头在榻上行房时磋磨了她,没想到竟然真的让她怀上了。

又想到过去的大半个月里,这个宝宝就在她肚子里,那么小的一点儿,还没有米粒大,却让她双身子的人跟着自己操劳,彼此还相互冷着,叫她受了委屈。

想到这些种种的事情,他便连自己都一块恨上,恨不能让她醒来之后捅上自己两刀,叫她出了气才好。

他握着婠婠的手,眸中不觉湿润起来。

他不想婠婠受罪吃苦,不想婠婠承受小产丧子的痛苦,更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夭亡在母亲的腹中。

作为一个男人,若是因为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妻子,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小产、让自己的孩子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,那他又算什么皇帝?

枉为人夫,更枉为人父。

要这天下还有什么用?

不多时,薛娴捧着为皇后熬好的安胎药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