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

婠婠已经累到再也不想说话,头一歪就彻底睡着了过去。

她实在是疲倦已极,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。

中间晏珽宗给她中场休息的时间又都十分紧迫,往往她还没有休息好,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下一场了。

只是望着晏珽宗同样不眠不休却仍然精神抖擞的样子,她心中还是十分气不过。

晏珽宗并未急着处理自己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