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之趣罢了。

说着是把皇后禁足起来,看似好像是生了她的气,实则这几日在外头得了什么好的,不还是忙不迭叫人送到皇后跟前来?

即便是在军中不容易得,为着皇后喜欢,那些碧瓜甜果儿的新鲜玩意,还有冰鉴,一样流水样送来给皇后解暑消乏,更不谈什么他在突厥人那里缴获来的各种战利品了。

都是皇后的。

他拿她当个心尖儿上的宝贝的。

是以在这半个月里,军中不仅没有人意识到皇后正在被禁足,反而越发知道这位元武皇后在皇帝心目中的不可替代的地位。

见萃澜似乎真的着急了,婠婠这才摆了摆手,

“姑姑您宽心吧。我没真和他生气。只是也不能这样轻易和他好了。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我总得让他知道我为何生气。

那鹿血酒,他这几日是不是还没少喝?”

否则带着重伤又在外面征战半个月,他的身体是怎么支撑下来的。

萃澜嗫嚅了下唇瓣,又不敢回答婠婠这个问题了。

婠婠冷笑,心中知道答案,“所以陛下要禁足我,难怪不愿意让我多问了。”

萃澜唉声叹气,替婠婠擦拭了手腕上方才被皇帝握过的时候留下了一点脏了的痕迹。

她又从袖中托出一方小小的精致瓷盒,呈到婠婠跟前来:“这玫瑰膏子,娘娘多少涂一些吧。等会儿……也能叫您稍稍松快些,总不至于再……”

“再肿了或是破了皮的,不痛快的是您。”萃澜压低了声音叮嘱婠婠。

婠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。

从前她初初被晏珽宗带上床榻、被迫要和他行那事的时候,她心里总是抗拒,加之尺寸不合,她那时又太过娇气,不愿意配合他,腿心的私密之处总是很容易被他弄伤。

被男人插得狠了,不是红肿就是破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