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下也不禁感叹:
“所以这女子待男子有几分真心,还是到了关键时候才看出来。瞧这夫人平素里对侯爷没个好脸,又傲气的样子,今日咱们才算瞧出来她待侯爷多真心。”
“是啊,也难怪侯爷这么多年都念着她。虽说那出身……可是这样的一颗心,又哪里是轻易可以寻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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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贺妙宝还在求神拜佛的时候,婠婠连一句阿弥陀佛都念不出来了。
皇后所乘坐的这辆马车十分简陋轻便,所以也行驶得飞快。
一连两三日下来,婠婠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,面庞上都失了光彩。
她一整日都不说一句话,就是那样虚弱地仰靠在马车的车厢里,任由马车如何颠簸,她也还是连哼都不哼一声。
整个人都安静得可怕。
她这次出来只带了萃澜和薛娴。
萃澜一日三顿地劝她吃点东西,婠婠也顶多咬下两口肉干,麻木地在自己口中咀嚼。
那个信使负责驾车,也在路上和婠婠说了那天晚上所发生之事的详细始末。
不过其实也只是很简单的事情,甚至根本没有花费什么太大的口舌功夫。
那天深夜里,当皇帝在行军路上看见那口大箱子的时候,只是微微一愣,而后其实便十分轻而易举地想到了其中的关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