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逞了强压着做了那事,也是不情不愿满腹委屈的样子,很多地方根本就不愿意配合。
不愿意随意换姿势,更不喜听他满口胡言乱语的荤话,再者就是肆意哭诉,娇滴滴的碰不得,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吃不下的。
经他的手调教了一场,这份刚烈也尽数化为委身于他身下的婉转柔媚了。
时光和岁月即可塑造一切。
今天中午的午食,他们两人都是在榻上用的。
婠婠劳心又劳力,尤其是被他折腾了这么一通,实在是有些饿了,但是晏珽宗不让她吃太多,
“我今晚上与你做炙羊肉吃,留着点肚子吧。”
于是婠婠就浅浅尝了一小碗好克化的清粥,然后便打算收拾着起身了。
她也催一脸餍足的晏珽宗同样赶紧起身收拾:“晚上军中要置酒庆功的,你总归不好晚了去,快些起身吧。”
等婠婠差不多收拾完了时,皇帝也已经离开了。
婠婠对镜理妆,细细描眉,薛娴在这时候进了来,说是有人求见。
她问了句是谁,薛娴低声道:“曾是突厥可汗之妾。不过……她是个汉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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