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他的剑舞得不错,勉强也能算得是相得益彰了。
元武元年的中秋前,因为程酂写了首极俗的阿谀谄媚之诗来奉承帝后珠联璧合,晏珽宗看上了,婠婠没看上,为此种种……他们还冷战争吵过。
然而如今这一副对联,却是她自己亲手愿意写下的。
这样薄薄的两张红纸,却承载着他为了和她的情意努力至今的所有成果,换得了她的心甘情愿一点头,在他看来重比千斤,贵比千金。
便是从前得到了她父亲册立自己为皇太子时的诏书,他打心里也没觉得这么痛快舒心过。
晏珽宗站在内殿的门前伸手摸了许久,快摸得这崭新的洒金红纸褪色了,婠婠才笑着打断了他:“只要你永远都对我好,让我开心,以后每年我都会写……不,每年元日前换一张,七夕再换一张,正好半年一换,也不怕看烦了。”
她给他描绘了一个极其美好的图景,言简意赅可以表述为:为他画了个大饼。
但还是让他心头大振,不由得愈发为之奋斗:“日后为夫一定夜夜喂饱我的婠婠,叫你吃足了我的精血……”
婠婠浅浅翻了个白眼转过了半边身去,不搭理他。
左右是内室里,没有外人婢子们看着,婠婠也就由得他满嘴里胡说了去。
晏珽宗的注意力从这副对联上转移了下来之后,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日想和她说的正事,忽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婠婠的脸色。
注意到他在打量着自己,婠婠还有些好奇地问他: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么?”
皇帝轻微一叹,从自己的广袖袖口中取出一封密信交给了婠婠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