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一跳。

她以为自己在脑海中又会下意识地回味起初夜被他按在梳妆台上、屈辱地向他张开双腿被他破身的记忆。他那晚对她真的很过分。当然了,归根结底也有她自找的因素。

可是这一次并没有。

似乎一张梳妆台对她来说只是梳妆台而已,并没有其他附加的记忆了。

换言之,她已经没有昔日回忆起初夜时的恐惧了。

但是,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
婠婠心中不明白。

但她顺从地坐在了上面,像初夜时一样,只不过这次是她主动地分开了双腿准备迎接他的到来。

晏珽宗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鼓励:“今天怎么这么听话?那晚上你要是也这么乖,不知得少吃多少苦头。”

婠婠细喘着反唇相讥:“那晚上哥哥也没有跪在我面前舔到我……舒服啊。”

他大笑,“我要早知道跪下来舔舔殿下、就能让帝姬殿下主动挨肏,那你十五岁刚及笄那年就该破身成人妇的。”

婠婠:“……”

男人都下贱。下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