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解的看了看陆漪娴,陆漪娴也垂下了头去,好像没听说过一般。

陆俏河心中窃喜不已,呵呵,没想到当今皇后和她这个长姐都不过是个草包而已。

她忍住心中的狂喜,俯身向太后回话道:

“是渔家傲麟州秋思!回太后话,小女记得这首词,不过范文正公写的并不是太原风光,而是陕北神木县……”

大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
太后身旁的月桂和云芝,内监宝荣等人都惶恐不已地跪了下来。

婠婠也从座位上起身,而后屈膝跪在太后脚边。

陆漪娴见状,心中大叫不好,亦是跪倒在地。

只留陆俏河一个人还窃喜不已地坐在那儿,下一瞬她脸上的笑意不在,瞬间白了脸。

她颤颤巍巍地从椅子山站了起来,几乎是双腿虚软地跪了下来,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
“太后……”

大内监宝荣跪在地上斥她:

“放肆!陆氏女岂可公然顶撞陛下名讳!慎言!”

是了,麟州音同麟舟,可麟舟是当今陛下的字啊。

她一时无意,为了争在人前表现自己的才学出众,竟然犯了皇帝的名讳。

严重论起来,这可是能杀头的罪啊。

陆俏河一下子奔溃了。

难道她的大好人生就要这样被毁于一旦了吗?

季裳仪也呵斥她道:

“陆氏女哪里学来的规矩!方才太后是同皇后娘娘说的话,你岂可公然插嘴,还出言不逊冒犯了陛下尊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