婠婠哀哀戚戚地哼唧着求了他一阵,见他一直不为所动,她认命地合上了眼睛忍受这一切。

可她不得不承认,同样是涨奶,被他吸出来比被乳母用手指按压着挤出奶水要让她舒服许多,也没有那种挤压胸乳的痛楚感。

直到婠婠的两只乳里的奶水都被他吸出吞下,他才意犹未尽地吐出她的乳尖,留下上面一片暧昧的水光。

“婠婠,你为什么宁愿让别人碰它……把你好不容易产出的奶水浪费了都不愿意给自己的夫君吃?

你刚才不是很快乐么?挺着奶子送到我嘴里给我吃,哪有你装的这么可怜,小骗子。”

婠婠仍是闭着眼睛不回答,半响才闷闷不乐地说了一句:

“你是皇帝。你不能这样。”

“我不是。我只是你的夫君。唉”

他一脸忧切地叹息了一声,“只是可怜我爱妻心切,舍不得我的小妻子忍受涨奶的痛苦,想帮她弄出那些奶水,反还要受她的责怪。”

婠婠瞪他,“我哪里小了!”

“还没怀孕产子就有了奶水,不就是年岁尚小吗?”

她不愿意再和这个厚脸皮争论这没有意义的问题,转移了话题问道:

“五哥,我要吃这个药吃到什么时候呀?”

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要忍受着这种产奶的辛苦吧。

晏珽宗想了想,有些心虚地糊弄了她一句:“等到你觉得自己的身子和寻常康健的女子一般无异时,就能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