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说与他人知晓的缠绵颠倒的混乱场景。

例如曾经他握着这只雪白的足按在自己身上,在情事的最后、她再也无力支撑的时候又是如何用这只足去勾蹭他的腰背、向他撒娇求饶的……

他们的确太久太久没有欢好过了。

若是真等到七月里正式娶她入宫为后的新婚洞房夜,那算起来足足确有一年之长的时间了!

他是很想的。

但是……晏珽宗望了眼内室摆着的那张拔步床,他心知婠婠的脸皮比他薄上许多倍,她是绝对不可能愿意在自己母亲当年歇息过的床上和他同房缠绵的。

如果他真想,强硬地按着她在上面做也不是不能做,但是他又实在犯不着为了这点欢愉和婠婠在婚前再闹什么不愉快。

她好不容易才勉强愿意答应他的求婚。

再忍忍罢。

等把人光明正大地娶回来了,从天子太极门抬回来做了他的妻子、他的皇后,他想怎么弄都成,又不是等不了这么点时日了。

婠婠不知道他心里刚才又唱了怎样的一出大戏,她紧张地揪紧了衣角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。

那天她的确给了他一个不愿意在这里和他交欢的理由,可她并不觉得像晏珽宗这种人会遵守规则,他一向都更在乎自己眼前能得到的东西。

他在她耳畔边重重呼出了一口浊气,婠婠察觉到他心跳鼓动如雷,浑身的气息都是紧绷着的。

她更早就看到了他胯间鼓起的硕大的一团东西,叫嚣着想要在她这里得到释放。

“好了,夜渐深了,我也不扰你休息了。过几日我得了空再来看你好不好?”

良久,婠婠听得他似是十分艰难地哑声在她耳边说出了这句话,而后理了理衣领就要走。

婠婠就在这时拉住了他的袖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