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“我可乖了,再说,明天就是我们学院的校庆日了,我也是要跟着去帮忙的。”
“嗯,也没有去找那姓谢的小孩?”江鹤年又问。
“唔……”觉舟只是想了几秒姓谢的小孩是谁,就感觉到握着自己脚踝的手忽然加大了几分力道。
脚踝被往前拽了拽,觉舟抬起下巴向前看,视线被驾驶座遮住。
“没有,我一直在画画呢。”觉舟用力,踢到了周沉喻的大腿,默不作声又凶恶地提醒对方不要太放肆了。
袜子被褪下去,抵上什么温度偏高,又极度柔软的东西。
柔嫩怕痒的足心被更亲密地逗弄,痒得觉舟蜷缩手指,耳垂泛起红色。
“正经点。”江鹤年忽然说。
“嗯?”觉舟茫然,睫毛根部沾了点湿痕。
他的表情并没有动情,甚至还带着迟钝的呆,但是眼里却潋滟着艳色的波光,漂亮的面容,多了一点浅浅的红。
江鹤年轻咳了一声,目光落到觉舟领口,眉微微一蹙:“衣服是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