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,你且等着。”崔承抬眼,眼神阴翳的看着沈木音。
动作十分粗鲁的拎起段渊的后领子,将他拖了出去,只听“哐当哐当”的声音愈来愈远。
沈木音的双手被捆在了床头,动弹不得,脸色焦虑的看着门外,不一会儿,就看见崔承回来了。
烛火摇曳,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,面容浸在黑暗里,让沈木音看不出他的神色。
“崔承,你把掌门弄去哪儿了?!”沈木音挣动着绳子,也不知段渊用了什么法术,将他的法力全部封住了,“帮为师把绳子解开,掌门师兄中了魅毒,所以才……”
“才什么?”崔承将门关上,大步走到床边,然后坐下了,“师尊不乖乖的睡在徒儿身边,跑来与掌门行这苟且之事,实在令徒儿伤心。”
崔承低垂着眉眼,注视着衣不蔽体的沈木音,脖子上的咬痕在烛火的掩映下,显得异常的刺眼。
“你这又是做甚,我与掌门是师兄弟的关系,你为何要如此揣测?”沈木音有些羞赧的偏过头,方才掌门师兄做的事确实有些逾矩了。
“那徒儿与师尊是何关系?师徒关系?那为什么师尊要在徒儿身下承欢呢?”崔承的眼神扫过沈木音的双脚,一双玉足,上面粘上了另一个男人的东西。
沈木音察觉到了崔承的眼神,将脚缩了一下,却被崔承眼疾手快的抓住。
只见崔承脱下自己的外袍,低头仔仔细细地将那双脚上的液体擦掉:“师尊,你可知道,我方才真想把他杀了。若是我真杀了掌门,你会怎么看我?”
“你杀不了他。”
崔承笑了笑,没有再言语。
“你睡下时,还是孩童模样,怎的醒来就变回来了?”沈易之没有抗拒崔承为他擦脚的动作。
夜很深,烛火也不太明亮,沈木音的脸毫无预兆的红了,看着崔承低头仔细为他擦脚的动作,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涟漪。
“你……唔!”
崔承突然欺身而上,强势的吻住了沈木音的唇,舌头急切的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,霸道的掠夺着沈木音嘴里的空气涎液。
沈木音感觉嘴唇一阵酥麻,崔承像一头饿了几天的狼,动作有些粗鲁。
沈木音吃痛的扭开头,终于从崔承的嘴里逃了出来,还没来得及多喘息一秒,又被崔承捏住下巴亲了上去,一路往上,额头,眼皮,鼻梁,最后又沿着脸颊亲到下巴,密密麻麻的亲吻亲得沈木音意乱情迷。
突然,崔承不动了,沈木音微微抬起头去看他,只见崔承死死地盯住了他脖子上的咬痕,表情有些扭曲,恶狠狠的瞪了沈木音一眼,凶猛的咬了下去。
“啊!”
沈木音被咬得倒吸一口冷气,他甚至感觉自己被一匹狼叼住了脖颈,马上就会被咬断。
很快,一个新的牙印就印在了沈木音的脖颈上,甚至被咬出了血。
“崔承!不能做此事,把为师手上的绳子解开!”沈木音一脚踢到了崔承的胸膛上。
崔承滚烫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踝,偏头亲了一口,滚烫的吻一路沿着小腿向上,延绵到大腿根部,落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。
“师尊,你下面湿了。”崔承坏笑了一声,低头在沈木音秀气的阴茎上亲了一口。
那阴茎敏感得跟他主人一样,一碰就微微发抖,这是在兴奋呢。不像他的主人,明明很兴奋却要强忍着。
“你滚开!我不喜欢这个。”沈木音扭着腰,双腿想要合拢,却被崔承握住,然后强势的分开。
崔承仔细观察着沈木音的下面,眼神里满是好奇,尽管他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发疼了,面上还是那么的云淡风轻,势必要将沈木音羞辱一番,熟透了,才好好开吃。
“师尊不喜欢?师尊这么能说这么违心的话。前几次你与我交缠,不就是喜欢才来勾引徒儿的吗?”崔承握住了沈木音的阴茎,开始缓慢的撸动,“为何师尊的女穴没有了?”
沈木音羞得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