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不存在约束力。”兰夜微笑道,“何况我们又不结婚生子,上个床怎么了?谁敢阻止?”
我安详地躺平,双手交握,彷彿就要圆寂,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淡,我已经麻木,我的错,我怎么会以为我能说服一个弒父的疯子。
兰夜欺身压在我身上,双手撑在我的耳侧。他俯下身,跟我贴得很近,鼻尖相触,他火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肌肤上,微微的痒。
我把兰夜推开,反身就要逃跑,但是兰夜的速度更快,一把扣住我的脚踝,又将我拖回他的身下。我不死地挣扎着,兰夜索性将我的双腕扣在头顶,膝盖压在我的双腿,这下我是真的动弹不得了。
“你就是个变态。”我赌气道,“跟楚云笙一样变态。”
兰夜微挑眉梢:“你记得他?”
“当然。”我不介意多拖一个人下水,“他可馋我了,还想让我跟他唔唔唔──”
话未说完,兰夜就霸道地吻了上来。他撬开我的唇瓣,舌头闯进口腔中,大肆舔弄,我伸舌推拒,却反被他勾着交缠,两条滑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,像两条淫蛇在交欢。
我的吻技很差,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该怎么换气,很快就被兰夜吻得喘不过气。当兰夜吻得尽兴,嘴唇与我分开,我已经虚脱地瘫软下去,眼角余光甚至还瞥到牵在唇间的一缕银丝。
造孽啊。我痛心疾首地说:“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,我压根就没想跟你搞骨科啊。”
“但是我想。”兰夜柔下嗓音,“我对你说的每一句我爱你,都是在对你告白。”
我欲哭无泪地看着兰夜:“你对我的亲情,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兰夜毫不避讳,也不否认,“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,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。我也不会逼迫你爱上我,我爱你就足够了。”
兰夜这话听着极其不对劲,我仔细想了想:“且慢,我记得我们不是、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吗?你怎么可能还记得我?”
“你那时是被你的母亲带走了没错。”兰夜幽幽道,“但是没人规定,我不能自己去见你。”
我愣在原地,一个大胆的猜测在脑海中浮现,难道世上真的会有这种巧合?
兰夜又继续道:“我花了些时间找到你的住处,抽了空去见你,按了你家门铃,但是都没人应门。你那时候在念幼儿园,最是喜欢玩耍的年纪,所以我就在周围的公园徘徊,果不其然让我找到了你。”
“我起初很开心找到了你,但是看见你被其他孩子打,我感到愤怒,真心想杀了他们。”兰夜声若咏叹,“但是你攥住我的袖子,让我别打了,所以我停了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