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王氏打的就是这个主意。
当她看到许泽安没事的时候就想到了后路。
姜月笑容更加深了几分,仿佛逮着了猎物的狐狸,狡猾如斯。
“那,大伯母有证据吗?大家有证据证明我下了药吗?又是谁第一个说我下药的?那个人有证据吗?”
姜月的一连几个问题都在强调,你们有证据吗?
震的大家久久回不了神。
是啊,他们有证据吗?
当时他们只是听到村长召集,想也不想就跟着过来了。
至于是谁说的,他们哪里知道。
所以说,他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姜月下药害许泽安。
村长见到这一幕眉头一皱,直觉这么发展下去怕是要不好了,正想岔开话题。
但是姜月根本就不给他机会。
既然刚才问他话,也不说,那就闭嘴好了。
她姜月的进攻才刚刚开始。
“既然没有证据,那么你们今晚怕是被人当枪使了。”
姜月看了看大家渐黑的脸色,心情很好。
任谁得知自己被当枪使,心情能好才怪。
转眸又看向大伯母,唇角微勾:
“至于大伯母之前说的话,侄媳也听到了,正想问问大伯母,我嫁给相公的时候都没有拜堂,相公就被官兵带走了。”
“我想问的是,当初充军每家都要出一个人,而你们却直接将相公推了出去,为何不交银子将名额买下来。”
如今边关虽然有战士,但是还没到最严重的地步,所以交一定银子是能抵消的。
姜月说到这里,看着王氏已经没有笑意,眼神微冷:
“要知道,咱们还没分家,相公所挣回来的钱可是交了一大半给家里,足够上交了。”
这些自然不是剧情里提到的,而是原主记忆里有次不小心听到大伯母说起。
“明明你们用的大多数都是相公挣来的钱啊,而你们却将这种的事情推到我身上,说是我克的,不觉得好笑么。”
掷地有声的质问让在场所有人都愣在原地。
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,当初许泽林充军有猫腻。
可不是自己人,谁真的会管,不过是嘴上说两句可惜罢了。
就连许泽安看姜月的眼神都变了,带着强烈的审视。
明明给人的感觉不同以往,就像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一样。
说出的话,仿佛她知道当初大哥当初上交了多少银子一般。
姜月到底如何的知道的,她又是否还是她?
“原来当初许家是有银钱的么,那为什么还要将泽林推出去,如今可好了,人都没了。”
“可不是么,这许老爷子也太狠心了吧,许二两口子都没了,还让二房孙子交孝敬银,结果有事了又不管,简直不是人。”
“对啊,看看泽安如今住的地方,茅草屋,还是快塌的茅草屋,好在最近没有下雨,不然早塌了。
而许大一家可是有好几间,怎么就不给泽安他们住?”
一瞬间村民们仿佛集体找回了神志,开始细数众多不合理的地方。
之前因为没人提起,原主也是个软弱的,许泽安又是个孝顺的,还身体不好。
每个人护着,根本就不是大伯母这种面红心黑之人的对手。
只能有苦难言。
十几岁的许泽安刚失去亲哥,自然无暇顾及其他,到底还是个孩子,没人护着可不就只能被欺负。
而别人就算想要出头,你自己都不在意,想帮忙都找不到借口不是。
不过村民这话倒是提醒了姜月。
“对了,大伯母,咱们二房可还没有分家呢,你们当初说大堂哥要成亲没有房间住,所以让我和泽安把房间让出来。”
姜月话头一转,眨了眨杏眼,眼里瞬间蓄满泪意,可就是不落,声音微哑,语气可怜至极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