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月啊,娘也觉得会一点保命的手段很有必要。”

姜母也从刚才的事情上看到了未来,她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要挟姜月的把柄。

她算是发现了,自己这个大女儿是个有本事的,以后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。

再加上还有个前途无量的小叔子。

如果许泽安考上了秀才,然后还要继续科举,最后说不定还真的能当官。

那到时候姜月怕是也会跟着一起,因为姜月就算没有跟许泽安大哥成亲,但是已经是许家人了。

如果许泽安当官,自然是许泽安在哪里,姜月也要去哪里。

不过,她其实是想让许泽安代替他大哥给姜月一封和离书,让姜月可以自由婚假。

但是如今时间尚早,她那个未曾谋面的大女婿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。

所以这件事情在等等,再过个一两年也行,反正到时候大女儿也才十八,不愁嫁。

姜月可不知道她娘亲想的已经这么远了。

“你们想学,那回去我就教你们,刚好我研究的东西也已经有了成果,过段时间咱们在换个营生。”

卖包子也不是长久之计,等到天气越来越热的时候,包子就不好卖了。

是时候换个赚钱的路子。

......

县城。

芙蓉巷对面的胡同里,一个小二模样的人,絮絮叨叨的将自己看到的情况一一说了一遍,而后拿着银子离开了。

那个听众就是许泽安。

刚才离开的小二就是同福酒楼在镇上的那个小二。

自从见过宿元洲后,对方将他的玉佩给了许泽安,如果他们要联系就从同福酒楼入手。

而许泽安用这个方便之法让人看顾一下姜月等人。

他知道姜月带着姜母等人在镇上做生意,怕他们吃亏,就放了这个眼线。

结果还真的被他料到了。

有人找姜月麻烦,或者说是有人惦记上姜月了。

那个人就是镇上员外郎家的公子。

“哼,我的人也敢惦记,活腻了。”

说完许泽安离开了巷子,跟沈夫子告了假,一个人回去了。

还有一点就是,他对姜月是如何弄倒那些人一样好奇。

听说对方好好的突然就全部到底不起,一点反应都没有,有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感觉。

或许这又跟姜月的秘密有关吧。

半个时辰后许泽安已经悄悄来到镇上唯一一个员外郎家。

悄无声息的找到了那个公子,对方和他的小妾正在房间里白日宣淫,嘴里时不时吐出淫秽词语。

“呀....夫君轻点,奴家怕疼.....”

“放心,夫君一定好好疼....你....”

“哼,夫君惯会骗人,等到那个妹妹进了府,夫君怕是不再记得奴家了...”

“.....嘿嘿,那个小寡妇在如何漂亮,哪能比得上桃儿伺候的好......”

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许泽安脸色阴沉的可怕,不想再听见此人的污秽之语,一道劲气挥出。

那个还在女人肚皮上卖力的家伙突然一顿,就这么直直的倒了下来。

“啊”

随意没多久员外府中就传来了呼天抢地的哭喊声。

无人发现有人曾光顾过这里。

.......

日暮时分。

天边的晚霞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,换上了渐变色的裙子,在天边起舞。

晚风裹挟着未退的热浪轻轻吹拂着。

田地间的稻田已经郁郁葱葱一片。

家家户户的屋顶已经开始炊烟袅袅。

孩子在家门口玩耍着,伴随着三两声的狗叫。

村民们带上自己的锄头从村尾的地方往家里跑,脸上全是开心的笑容。

许泽安走在另一条道路上,正好遇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