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了。
她当时感到非常恶心,难以接受与对方的任何接触,直接应激地化出了鸟形。
为了不再被安排去做那种事,她工作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卖力,以求能按时拿到社长给的药。
只是那种恶心感还是挥之不去。
对方嫌恶她,她也嫌恶对方,为什么要做这种事?她完全不能理解,以至于到现在都还十分讨厌与旁人接触。
“你好。”医士看出了十九的防备,语气和缓地安抚,“我是九殿下派来给你治疗的医士,我这里有员工证,你可以看看。”
这位医士的员工证上写着她的职业、职位以及姓名,边上还摁着个爪印,化为鸟形后可以比对是否是本人,相当简洁明了。
十九抬眼看去,只见对方掏出挂在脖颈上的一个牌子,这东西她在码头上见过,整点薯条连锁店的店员们都有。
每只鸟都骄傲地把它挂在最显眼的地方,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们是有正经工作的厉害鸟。
见十九情绪稳定下来了,医士才笑着说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你昏迷这段时间内排除了不少毒素,身体应该比以前要轻松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