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开始有些不确定了。
难道真是她搞错了?
“怎么?”男人抬眸朝她看去。
他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,薄唇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:“莘小姐是想到了什么?”
莘澜这人最经不起别人激,激将法这一招对她十分管用,即便是觉得有异,她却也是将错就错。
终归她不吃亏。
莘澜轻笑,侧身将手伸到他的大褂底下,拢住那团巨大的隆起:“我要看看你的阴茎,那天晚上,我在上面做了记号。”
秦牧淮眉骨轻挑,镜片后的眼睛带出笑,他抿着薄唇眼睛弯了一下,看起来似乎被她逗笑了。
“什么记号?”他声音温和,没有跟她一般见识。
“不能告诉你,免得你故意擦掉。”带着笑的狐狸眼睨着他,莘澜半嗔半怒,似真似假。
秦牧淮倒也不跟她争辩,单手解开腰带,将裤头往下一拨,肿胀的性器从裤子里弹晃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