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好吃的,是你非要在家里吃。”
莘澜了然的点了下头,表示明白,她现在已经很能分辨这两个秦牧淮了。
低头喝了一口汤,她面无表情的给了他一句评价:“秦医生,说实话,你这面煮的真的蛮难吃的。”
面是面,汤是汤,跟昨晚莫逾谦煮的那碗比起来,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但虽然如此,她依旧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。
秦牧淮看到她的动作,唇边的笑意慢慢沉下去,他深着一双眸子看她,半开玩笑的说道:“你心也是够大的,看到这种状况,还能吃得下去?”
她刚在地下室里见过一个被囚禁至死的男人,现在尸体还躺在楼下,而面对这碗寡淡无味的面,她居然还能吃得这么香?
莘澜从碗里抬起眼睛,嘲讽着反问:“不然呢?难道我要为他披麻戴孝,如丧考妣吗?”
秦牧淮没有接话,只是深着一双眸子看着她。
莘澜若无其事的吃完了那碗面,喝完汤,她抽了张纸巾擦完嘴,才再次看向秦牧淮,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