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精致的面部轮廓看起来更为深刻,眉眼间却也愈显阴郁。
怎么又生气了?
莘澜在心里叹了口气,觉得男人真是越来越难懂了。
车子很快开出去,莫逾谦始终是一言不发,周身像是笼着一层无法靠近的阴云,气压低的可怕。
他紧攥着方向盘仍旧不免想起刚刚在她公寓里看到那些。
挂在她衣柜里,男人的衣裤,洗手池上两个依偎在一起的牙刷,洗漱池上的刮胡刀...
整个公寓都是另一个男人的影子。
好,真好。
她背着自己过得真叫一个惬意。
“...东西都没搬。”莘澜靠在椅子上抱怨。
急匆匆赶回来就打顾着打炮了,正经事一件没干,莘澜实在搞不懂莫逾谦在想什么,要这样,还不如一开始就在家里厮混一天,也省得跑来跑去的挪地方。
“明天我会派人过来收拾,你不用管。”
他目不斜视将车停进别墅里,即使语气里有淡淡的怒意,仍在下车时绕过来,将她抱上了楼。
莘澜吊着他的脖子,双腿在他胳膊上悠悠的晃着,声音甜腻:“去你房间,以后都陪你睡好不好?”
莫逾谦的动作微顿,敛下眸子,古井无波的睨了她一眼。
虽然神色依旧冷淡,但他紧抿的唇因为这句话似乎舒缓了不少。
走到他的卧室前,莘澜主动拧开房门,男人抱着她走进去,长腿一挑将门关上。
把她放到床上,他顺势压下来,垂着眼,一瞬不瞬地凝了她好一会儿。
“不是以后都陪我睡。”
他气息轻缓的扑在她脸上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:“是以后只陪我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