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的这些日子,课程也跟不上,考上大学有点难。
时思南抓着宁舒的胳膊,撒娇一样摇晃着,“妈妈,要是我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呢,妈妈一定不会怪我吧。”
“不会,怎么会。”你就是死在面前了,眼睛都不会眨一下。
死太简单了,生不如活着才痛苦。
一颗心在地狱里煎熬着,那才叫痛苦。
宁舒拨开了时思南的手,拿着空碗走了。
宁舒下楼的时候,见到了席慕城,席慕城才从外面回来,两人对上,都充满了讽刺和寒意。
宁舒打量着席慕城,他的脸上有些潮红,嘴唇嫣红得很,跟女人涂了口红一样,额头上冒着细汗。
眼睛有血丝,整个看着就是上火了。
席慕城心里是很焦急,因为最近几天,他的几家会所都遭到警方的突袭,虽然招呼手底下的人规规矩矩,暂时不要卖那种东西。
但是毒那玩意不光买的人着魔,卖的人也着魔,实在是暴利,都是钱,铤而走险也愿意。
被警方突袭抓了一个正着。
这几天席慕城跟时思南过着快活似神仙的日子,那边会所就出了问题。
席慕城有些怀疑自己这方有警方的卧底,大清洗了一翻,好几具尸体沉入了海底。
在会所关门整顿的时候,道上的对手却在他的会所的对面开了会所,赤裸裸的挑衅
贩毒是大罪,席慕城好不容易这件事压住了,但是公司又被查出了偷税漏税,涉及洗钱活动,正在被审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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