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吃，艾家两口子也尝不出来。

艾教授憔悴着一张脸回来了，神色很难看。

宁舒赶紧给艾教授倒了一杯水，问道：“爸爸，发生什么事情了。”

艾教授咕噜咕噜喝了一口水，叹了一口气说道：“怂恿李强的凶手找到了。”

“找到了，这么快呀，谁呀？”宁舒问道。

看艾教授这脸色，好像不是程飞。

“是修我课的学生干的，叫李辰，他承认是自己盗了田海的号。”

宁舒：……

“确定？”宁舒懵逼脸。

艾教授点点头，“警察说是顶不住学校和警局的压力，自首了。”

“不是，那咖啡馆的IP地址？”宁舒是真的想不通想不通。

“李辰承认去那个咖啡馆了，而且调咖啡馆的监控录像，李辰确实去过那里。”

宁舒：EXEme！！！

所以这事跟程飞屁关系没有。

“艾云，你说爸爸是不是很失败，一个两个学生都对我这么恨得牙痒痒的，感觉很疲惫，我想辞职了。”

宁舒宽慰道：“这事到底是怎样的还说不一定，再说了，你马上就要退休了，这个时候辞职了，连退休金都没有了，老爸，坚持坚持。”

“咱们做事无愧于心就好。”宁舒拍了拍艾教授的肩膀。

“这可是你爸爸这辈子的污点呀，两个学生的前途也毁了。”艾教授自认为还是敬业的，对学生是负责的。
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