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应该要往前看才对。
洛施窝在他怀里小声地哭泣着,他听到她的哭声,喉咙也有些?苦涩。
周聿礼伸手一下下顺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,又轻轻擦掉她的眼泪,低声哄她:“都过去了,不哭了,嗯?”
“……嗯。”
看到她哭,周聿礼看到心疼得不行?。他又把人?揽进怀中,想?了想?又故作轻松地问她:“知道为什么绵羊剃完毛之后睡不着了吗?”
洛施依旧抽泣着:“我不知道。”
周聿礼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因为他失棉了。”
“……”
在迟钝地反应过来之后,洛施再也忍不住破涕而笑?,笑?着捶了他两下,“什么呀,你讲的笑?话一点也不好笑?!”
“不好笑?吗?”周聿礼垂眼看着她,眼底有温柔蔓延开?来,“可是?你笑?了。”
他的语气也很温柔。
洛施看着他深邃的琥珀色眼眸,张了张嘴,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莫名的心酸与热意再次从眼眶里冒出来,化作晶莹的泪珠,她抱着他埋在他怀里号啕大哭了起来。
周聿礼见?状蓦地愣住了,有些?手足无措地抱着她问:“怎么了,怎么又哭了?”
他不过是?讲了一个冷笑?话。
应该、也不至于?吧。
洛施在他的怀中摇摇头,只是?揪着他的衣领哭着、宣泄着,什么话都没说。
周聿礼几乎是?使了浑身?解数才把人?哄好,甚至到最后还真的唱了她曾经说过的想?听他唱的粤语歌。
等洛施终于?哭累了,也在他怀里睡着了。
月光透过纱帘温柔地洒在她的脸颊上,卧室里也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呼吸交缠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