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当随意轻松。 “当然。”江舫笑说,“朋友之间就该这样互相帮助的。” 而现在,江舫用沾有一点热液的拇指,碰了碰皮肤温度逐渐下降的南舟的脸。 他已经不再那么敏感了。 但江舫的心对于“表达”,仍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和抗拒。 即使如此,他还是竭力面对了自己的心,说出了实情:“没有。你是唯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