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得负起责任来。” 常山河在心里暗骂,学生会的人真他妈个顶个会摆谱。 一个他一只手就能捏个半死的小崽子也敢在他面前咯咯哒。 腹诽着的常山河绕过一层高码着的、约有一个人那么高的厚厚软垫后,站住了脚步。 他转过身来:“这不是三筐篮球吗,哪里少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