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南烟看向辛殊晚,突然轻笑了两声,“我不是已经帮辛小姐实现愿望了吗?”
辛殊晚好奇地问:“什么?”
辛殊晚皱眉的样子很漂亮,心思一动,应南烟的手就伸了过去,缓缓抚过辛殊晚的眉眼。
做这些的时候,辛殊晚会控制不住地眨眼,又长又密的睫毛就会扫过应南烟的掌心,带来难以想象的热意。
应南烟手指蜷缩,干脆继续下滑,挑起了辛殊晚的下巴,对上了辛殊晚的眼睛。
“辛小姐想将我关起来,为的不就是无休止地和我亲近吗?而现在,”应南烟蹭了蹭辛殊晚脸颊的肌肤道:“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。”
辛殊晚一顿,确实,将人关起来、藏起来、锁起来,为的都是和这个人亲近。
辛殊晚轻声道:“原来应小姐才是那个没有看错的人。”
“辛小姐难道忘了,我会读心术。”
辛殊晚一怔,后知后觉脸上浮现笑意,明明才几个月之前,但好像就已经是发生许久的事情了。
辛殊晚问:“那个时候,应小姐知道我爱你吗?”
“那个时候我的读心术尚不精进,读不出来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辛殊晚捏了捏应南烟的脸。
“现在不用读,我也知道了。”
应南烟巧笑倩兮,辛殊晚低头,抿住了应南烟的手指,应南烟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,辛殊晚道:“可能还不够。”
应南烟推了辛殊晚一把,眼尾上挑,晕染开绯色,应南烟道:“既然还不够,辛小姐还不快开车,带我回去。”
辛殊晚盯着这样的应南烟看了一会儿,她的视线让应南烟的脸更加红了,乃至浑身上下,都浮现一种难以想象的热意,恍惚之间,就连应南烟吐出来的呼吸都是烫的。
即便是如此,应南烟还是笑着,迎上了辛殊晚的目光,在不经意间,对辛殊晚实施引诱。
老婆什么都不用做,辛殊晚都会上钩,何况是现在。
一味盯着老婆的辛殊晚,终于呼吸一窒,她道:“好。”
方向盘滚烫,辛殊晚顿了顿,才反应过来,也许是她手心里的热度。
几乎是数着时间回到了家里。
从玄关处就开始的甜蜜亲吻,一直延续到了卧室。
应南烟隐隐目光涣散,好不容易重新聚焦,她捏住辛殊晚的下巴,仔细打量。
辛殊晚问:“在看什么?”
应南烟道:“你的这种眼神,我之前就见过。”
“危险吗?”
应南烟被迫扬起脖颈,呼吸的频率在这一刻乱掉,连脚尖都绷紧了,应南烟缓过来之后,才道:“危险得要死。”
应南烟不过是随口乱说,谁知道却被她自己言中了。
要死。
但又在一瞬之间升腾,她感觉到的不止是她自己,还有今天肆无忌惮的辛殊晚。
翻来又覆去,死去又活来。
连应南烟的指尖都沁出了汗,掌心湿滑,她更加无法抵挡辛殊晚了。
应南烟迷蒙地抬起眼,被辛殊晚的目光,刺激得清醒了几分。
她没有力气,心神都跟着辛殊晚一块儿走了,但还是不知轻重地挑衅道:“辛小姐,原来你已经将我关起来了。”
说关其实不太贴切,应该是应南烟与辛殊晚合谋。
毕竟这个让辛殊晚和应南烟无休止纠缠的一方天地,是应南烟心甘情愿坠落下来的。
她与辛殊晚合谋,让辛殊晚吃了自己。
“老婆。”
溺死人的缠绵之后,辛殊晚往往就会来吻应南烟。
这两个字就从她们交缠的唇舌之间吐露了出来。
应南烟挑了挑眉,使得她昳丽的眉眼,更加生动,她哑着声音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辛殊晚吻了吻应南烟的指尖,她轻声呢喃道:“老婆。”
应南烟提醒辛殊晚:“辛小姐,我想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