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糟糕。”
辛殊晚宽慰道:“我们都还活着,事情就不算糟糕。”
看隐荷和辛殊晚这样,安青和依云递上了伤药,去了庙宇周围,打算找些干柴。
辛殊晚摸了摸隐荷同样散乱的鬓发,隐荷今日的妆容和发髻,全都出自辛殊晚之手,那些插在隐荷发间的发钗与簪子,早就被隐荷用来当暗器了。
而再娇艳的妆容也遮不住隐荷白皙脸上的杀气。
辛殊晚从怀中拿出锦帕,一点一点帮隐荷擦她脸上的血迹,隐荷乖乖站着不动,但血迹已经干涸,辛殊晚想要用力擦掉,反而蹭红了隐荷的脸。
想不到什么好法子的辛殊晚上前亲了亲隐荷的脸,抚慰隐荷被她蹭红了的肌肤。
隐荷抓住辛殊晚的手腕道:“后面有水声。”
说完,隐荷就牵着辛殊晚的手去了庙宇的后面,这座庙临溪而建,溪水清澈。
隐荷和辛殊晚坐在溪边,她探头出去,脸的样子被溪水照得一清二楚,自以为伪装之术天下无双的隐荷,在这一刻,透过她眼里的锋芒,哪怕是个过路人,都能看穿她的真实身份。
她在辛殊晚的面前,没有伪装了。
辛殊晚将锦帕打湿,微微湿润的锦帕触到隐荷的脸时,带来一阵凉意,辛殊晚一面擦一面笑着问:“死士小姐,也会因为事情糟糕而烦心吗?”
隐荷看向辛殊晚,此时的辛殊晚乌发铺满后背,红唇亲启,却是比之前美得还要惊心动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