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立即将那个人杀了,以绝后患。
只能是辛殊晚,只能是辛殊晚。
隐荷揪住辛殊晚领口处的衣服,不愿意松开手。
因为情蛊而产生的羁绊,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只能是辛殊晚和她在一起。
隐荷怔怔地盯着辛殊晚。
辛殊晚担忧地问:“隐荷,你怎么了?”
难道情蛊每一次发作,症状都会不一样吗?
隐荷却道:“你为什么不亲我了?”
“啊?”
“既然你不来亲我的话,那就轮到我亲你了。”隐荷狡黠一笑。
辛殊晚哭笑不得地看着隐荷欺身上来,一手扣住她的后颈,一手扣住她的手。
嗯,亲辛殊晚,果然要比扯辛殊晚的衣服有意思。
隐荷亲完了辛殊晚,又拎起被她暂时放下的匕首,打算继续划辛殊晚的衣服。
辛殊晚再次按住了隐荷的手,匕首当啷坠地,辛殊晚拉起隐荷的手道:“用不着划衣服,我可以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