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殊晚道:“你的伤要是不处理是会……”
隐荷抬起一双忍耐到发红的眼睛看着她,隐荷颤着声音道:“摄政王的独生女居然是这样的人,你就不怕旁的人知道吗?”
辛殊晚倒是无所谓,她低声问:“谁会知道?”
难道是隐荷背后的主子?
辛殊晚挑起隐荷的下巴,隐荷的发丝从她的脸侧滑落,辛殊晚在吻隐荷之前说
“你应该记得我。”
第129章 唯爱女色
隐荷那张素来冷淡的脸上浮现了几分讥讽的笑意, 像是在嘲笑辛殊晚不自量力,死士连心都没有,又怎么记得住人呢。
但很快隐荷就连这三分笑意也被情蛊冲击得消散了, 只剩下了绯色。
隐荷周身都是粉的, 上面布满了或浅或重的痕迹, 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这位。
可隐荷却不能推开她了。
隐荷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离开水的鱼, 只有靠近辛殊晚的时候才会好过一点。
隐荷的理智让她远离辛殊晚, 可新生的情蛊又催促着隐荷靠近辛殊晚。
两边拉扯之下, 隐荷不由得有点生气,却突然被辛殊晚理了理黏在她脸上的头发。
隐荷睁圆了眼睛看着辛殊晚, 手却是将身下的锦被抓得更紧了。
辛殊晚在隐荷的额头上亲了亲, 她温柔地问:“还受得住吗?”
隐荷咬着唇,她冷声道:“早知道就该把你的手砍下来。”
辛殊晚笑了一声,原来老婆这么喜欢她这双手啊,她贴着隐荷的脸道:“你要是要的话,尽管拿走。”
辛殊晚温热的脸,让隐荷的心突突地跳,恨不得辛殊晚一直这样跟她贴着。
这该死的情蛊!
隐荷将唇色咬得发白, 既然辛殊晚都这样说了,到时候可不要怪她!
隐荷移开了目光, 很快,辛殊晚就来吻她。
吻她的时候, 辛殊晚手上的动作也没停, 辛殊晚的指腹上沾染着伤药,那些伤药因为温热而融化, 带来温暖又安心的感觉。
但却不够。
不止辛殊晚的手不够,辛殊晚的吻也不够。
要是隐荷跟刚才一样不清醒, 她大可抱着辛殊晚,和辛殊晚一起……
但偏偏隐荷现在很清醒。
她甚至清醒到能记得每一次辛殊晚的唇落下来时的感觉。
那些吻又轻又柔,仿佛点点水滴落到隐荷的身上。
连隐荷心中的干渴都缓解不了,更何况那凶猛的情蛊。
但要让隐荷去求辛殊晚,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。
隐荷咬咬牙,猛地一翻身,将辛殊晚压住了,她扣住辛殊晚方才作乱的手,喘着粗气吻了上去。
她学着辛殊晚的样子,但最后却成了四不像。
就是这样四不像的吻,也足以将辛殊晚这个一个一个世界找老婆的疯子迷得神魂颠倒。
辛殊晚眼中浮现痴迷,隐荷有时候神思一恍,不小心对上了辛殊晚的眼睛,她竟然觉得辛殊晚才是那个中了情蛊的人。
这样的痴迷与狂热,除了情蛊,还有什么能够渲染出来?
辛殊晚吻过隐荷的手,隐荷的那些指节都与辛殊晚细细地周旋过。
明明亲手算不上很亲密的动作,就在刚刚,她们还做过更加亲密的事情。
但隐荷手指蜷缩,特别是辛殊晚吻过她掌心的那道疤痕时,她觉得她的过去,她的一切,都被辛殊晚渗透了。
辛殊晚没有说话,可她的眼神却在告诉隐荷,哪怕是她的过去,辛殊晚也要触及。
隐荷头皮发麻,怎么会有辛殊晚这么可怕的人。
她在极致汹涌的情感下,想要逃离,但死士的本能让她迟疑了,死士不可能逃,只有迎难而上。
就是这片刻的迟疑,就让隐荷被淹没了。
轮到她与辛殊晚周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