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姜棠隔着红绸亲了亲辛殊晚,顺带摸了摸辛殊晚的眉眼。

辛殊晚道:“娘子,你准备像在小黑屋里那样罚我吗?”

听见辛殊晚这样说的一瞬间,姜棠居然打了一个激灵,实在是辛殊晚在小黑屋里给她带来的欢愉太过深刻,已经刻入她的骨髓。

姜棠恶狠狠地瞪了辛殊晚一眼,她道:“娘子,你想的倒是容易,这一次只会比小黑屋里更加难熬。”

辛殊晚歪了歪头道:“好哦。”

有点有恃无恐的味道。

这让姜棠的心中越发滚烫了起来,上一次是她一时不慎,才在辛殊晚身上栽了跟头,这一次不会了。

姜棠牵着辛殊晚的手伸向了自己身上这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。

方才她心血来潮,要和辛殊晚玩游戏,下床的时候,只往自己身上披了这么一件纱衣。

诱惑辛殊晚的效果斐然。

纱衣是粉色的,恰如烈日映照下的荷花。

可辛殊晚真正想要的,却是隐藏在荷花底下诱人的白皙。

纱衣刚刚被辛殊晚扯下一角,姜棠就扯了扯红绸,辛殊晚不由得停下来,圆润的肩头在辛殊晚的面前晃荡,辛殊晚觉得有些渴。

渴了应该喝水。

可她想的却是咬姜棠一口。

姜棠就是她的水。

看着辛殊晚温柔的眼眸中逐渐浮现焦躁,姜棠将辛殊晚的手扯了过来,这一次是另一只手。

纱衣从姜棠的身上滑落,如同牛奶一般的白色倾泻下来。

辛殊晚怔怔道:“娘子,我有些渴。”

姜棠不怎么走心地安慰:“娘子,等会儿就不渴了。”

毕竟她现在玩傀儡正玩得兴起呢,还没到辛殊晚吃她的时候。

但看着辛殊晚眼巴巴盯着她的样子,姜棠却是十分餍足。

哎呀,怎么每次她略施小计,就能将辛殊晚逼成这个样子呢。

归根究底,还是辛殊晚太喜欢她了吧。

有一颗真心落在她的身上,有一个人的目光从始至终都会带着充沛的爱意注视着她,这样的事情,还是让姜棠开心的。

姜棠捧着辛殊晚的脸道:“怎么能不给娘子奖励呢。”

姜棠吻住了辛殊晚的唇,依旧是隔着红绸。

这样根本缓解不了辛殊晚心中的干渴,但聊胜于无。

幸好是隔着红绸,姜棠怀疑,要是没有红绸的话,她的舌头恐怕都要被辛殊晚吃了。

姜棠缓过来一口气,觉得辛殊晚眼下这痴迷的样子,真的很像是被她控制,只为她所驱策的傀儡。

辛殊晚是她独一无二的娘子。

辛殊晚的手被红绸扯着,落在了姜棠的身上,姜棠想要这双手落在哪里,这双手就会落在哪里。

更好的是,姜棠想要停,这双手就会停下来,不像辛殊晚这个坏东西,她就是在辛殊晚的耳边说上成千上百次,辛殊晚还是会一意孤行。

姜棠的眼尾渐渐发红,浑身都像是浸润在不可言说的媚意之中,姜棠开始真切地觉得不够。

不够不够不够。

她身上痒的厉害,心火更是旺盛,怎么辛殊晚就可以,她却不可以呢……难道辛殊晚比她自己更熟悉她?

由姜棠亲自来掌控,最后的结局居然是不够。

而姜棠也显然忘记了这样玩游戏的最大隐患

那就是全靠辛殊晚的配合,毕竟红绸并不能真的控制辛殊晚。

辛殊晚要是不配合的话……

呜。

原本缠绕在辛殊晚身上的红绸到了姜棠的身上,姜棠扯了扯红绸,最后干脆放弃了,她低声道:“娘子怎么还是这么没有耐心啊。”

辛殊晚道:“主人,我还是你的傀儡呀,只不过现在傀儡准备欺主。”

姜棠:!

这算不算是以下犯上,姜棠急切道:“好大胆的傀儡……”

姜棠发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