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她一个人酸死了有什么好处?
不知道姜棠有多少红绸,姜棠的手里也握着一截,她贴着辛殊晚的脸,暧昧不清道:“娘子,你也不能听哦。”
那红绸钻进辛殊晚的耳朵,辛殊晚没什么感觉,但就是忽然之间,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了辛殊晚的耳边。
她看向姜棠,姜棠的唇瓣开合,她只能靠姜棠的口型艰难分辨出来姜棠到底在说什么。
姜棠在说:“惩罚,开始了哦。”
辛殊晚想抿唇也做不到,脸上浮现几分难耐。
姜棠退回到那张拔步床前,她的一切都被辛殊晚尽收入眼底,那仿若葱根般掐得出水的手指缓缓划过自己的肩膀,姜棠身上的纱衣犹如月光一般,洒在了地上。
外衣可就没有纱衣这么容易了。
辛殊晚看着姜棠的手指穿梭在衣带间,半个白皙的肩膀袒露了出来,辛殊晚呼吸一窒,但那件外衣仍旧挂在姜棠的身上,白皙在绿色的覆盖之下,诱人深入。
辛殊晚心潮涌动,觉得浑身都开始滚烫了。
她感觉姜棠的指尖像是在抓着她的心脏轻轻揉捏,就是有这么难受,难受到辛殊晚想发出呜咽,终止这一场惩罚。
恍惚之间,辛殊晚恍然大悟,这就是姜棠给她的惩罚吗?
姜棠身为鬼怪,在副本世界的权利要比辛殊晚这样的玩家更多,而现在,姜棠正把这些权限用来惩罚她。
会不会太浪费了?
一向温柔的辛殊晚不由得生出几分恼怒,老婆怎么可以这么戏弄她。
可虽然是这样想,说不了话,也听不见的辛殊晚,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床榻间的姜棠。
仿佛多看一分,就能缓解一分她心上的燥热。
外衣和里衣堆在一起,姜棠身上只穿着一件心衣,只可惜那心衣大约是小了,半只兔子露在外面。
辛殊晚怀疑老婆是故意的。
毕竟真正急了的兔子,在这里呢。
姜棠看着眼眶红红的辛殊晚轻笑了一声,特意放慢了口型让辛殊晚分辨:娘子,怎么这就急了?
辛殊晚能不着急吗?
换了往常,应该是她一寸一寸吻过姜棠的肌肤,看着那些肌肤上露出分外旖旎的红痕,但现在,却是姜棠自己在做这一切。
姜棠从来都是享受的那个,就算是让她吃辛殊晚,她也会不得章法。
但现在,自己向来是懂怎么取悦自己的。
用不了一会儿,姜棠就觉得自己兴奋起来了,她媚眼如丝地看向辛殊晚,嘲笑道:“娘子,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很可怜呀?”
急躁的辛殊晚一愣,她本该是听不见的,姜棠拿红绸堵住了她的耳朵,可现在,辛殊晚发现自己可以听见姜棠的声音了。
辛殊晚还来不及高兴,很快,她的眼睛又被红绸蒙住了。
看不见之后,她的听觉和触觉就更加敏锐了。
她能听见姜棠在喘息中,一声又一声地挑衅她,变本加厉地揉捏她的心。
更加要命的是,即便看不见了,辛殊晚也能够在脑海内,通过姜棠的声音构筑此时姜棠的样子。
想象从来都是瑰丽的、过分的,要比实际更加诱人。
辛殊晚知道姜棠在做什么,只可惜犹如雾里看花,明明近在咫尺,辛殊晚却没有办法触碰到姜棠。
姜棠千娇百媚的声音还在往辛殊晚的耳朵里钻,辛殊晚感受到姜棠就在她的身边,呼吸扑在她的脖颈处,香气萦绕在她的鼻尖
姜棠正在学着辛殊晚的样子,吻过辛殊晚的颈侧。
她的珠钗没取,鬓边的荷花依旧在,荷花越冷,辛殊晚的心就越烫。
辛殊晚浑身僵住,姜棠也是一顿。
她伸出手,在辛殊晚的鼻尖蹭了蹭,那些困住辛殊晚眼睛、嘴巴的红绸被姜棠撤去。
姜棠将手指伸到辛殊晚的眼前。
看样子很糟糕,娘子都被她刺激得流鼻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