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殊晚将妖怪交给了陆薇, 吩咐她带回去交给师尊处置。

陆薇看辛殊晚抱着小狐狸走的飞快, 还时不时地在和小狐狸说话,陆薇欲言又止, 师姐到底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啊!

师姐这是玩物丧志,宗门大会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, 师姐到时候还能不能将那嚣张的魔尊打一顿啊。

嚣张的魔尊安然地坐在辛殊晚的怀里,玩着从那妖怪身上得来的傀儡线,她小声道:“只可惜没有傀儡铃。”

说话间,有什么东西晃了她的眼睛,她抬头,发现是辛殊晚颈间的金色铃铛在日光下一闪一闪的,辛殊晚垂眸道:“傀儡铃,不是已经给我戴上了吗?”

薛绛伸手摇了摇那铃铛,辛殊晚目光清明,眼里都是对她的爱意,脑袋在狐狸身上一点,辛殊晚轻声问:“尊上,有什么吩咐?”

薛绛感觉到耳朵有些发烫,迎着风一颤一颤,“辛殊晚,不要在这里胡闹了。”

“尊上,我没有胡闹。”辛殊晚认真道。

薛绛抬起爪子挡住了自己的脸,这还叫没有胡闹,她越想越气,干脆咬了辛殊晚一口,尖牙还威胁地在辛殊晚的胳膊上试探着。

辛殊晚还在笑,薛绛呸呸呸,将傀儡线收起来了,反正她暂时也用不着。

回到湖边的小屋,已经日落西山,灿烂的晚霞洒在湖面上,这样美丽的景色连狐狸都为之沉醉,薛绛探出脑袋看着。

毛茸茸的头顶被辛殊晚摸了又摸,辛殊晚好像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。

薛绛转了个身,看着辛殊晚,辛殊晚道:“尊上,又想咬我了?”

她虽然是这样说,但薛绛想要咬她,她也是愿意的,粉白的指尖出现在薛绛的面前,薛绛给了辛殊晚一爪子。

进了屋子里,辛殊晚将薛绛放到床上,薛绛变成人形,打了个哈欠,笑着问辛殊晚:“辛殊晚,怎么了,大白天的,就要睡觉啊?”

辛殊晚在薛绛身侧坐下,“尊上怎么不唤我阿晚了?”

薛绛一顿,“你喜欢听我叫你阿晚?”

辛殊晚点头,一张脸经由霞光晕染,美得惊心动魄,辛殊晚捏了捏薛绛的掌心软肉,柔声道:“喜欢的,尊上叫我什么都喜欢。”

薛绛怀疑辛殊晚是想捏自己的肉垫,她的视线落到辛殊晚的脸上,叹了一声,好漂亮。

薛绛思索的时候,她的手腕被辛殊晚攥住,辛殊晚的体温烫的惊人,渴求将她的脸烧得红彤彤的,她问:“尊上还记得刚刚捉妖的时候,说了什么吗?”

薛绛顾左右而言她:“当时那妖怪很是得意,我一心想着……”

辛殊晚歪了歪头:“尊上不记得了?”

薛绛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我不记得了?”

即便薛绛这么说,辛殊晚也不打算放弃,她道:“我可以提醒尊上。”

辛殊晚执拗道:“尊上说,我会得到奖励。”

她轻声呢喃:“是什么奖励呢?”

尾音勾的薛绛的心尖有点痒,就这么一会儿功夫,薛绛居然浑身不自在,觉得浑身都在发热。

太阳彻底下山,夜幕降临,屋子里很快陷入黑暗,只剩下辛殊晚目光灼灼地盯着薛绛,辛殊晚的眼睛亮晶晶的,里面仿佛涌动着万千星河,只为薛绛一个人闪耀。

薛绛没忍住点亮了一盏灯,捧着那盏灯照亮了辛殊晚的眉眼,薛绛勾着唇道:“辛殊晚,你看看你现在,哪有清心宗大师姐的样子。”

其实她也没好到哪里去,连呼吸都是滚烫的。

辛殊晚的额头抵上了薛绛提灯的手,她声音沙哑:“我还有一个身份。”

开始的时候,薛绛被烫了一下,这会儿已经适应良好,撩起辛殊晚的一缕头发,在她指尖上绕着圈,薛绛明知故问:“什么身份?”

辛殊晚吻了吻薛绛的鼻尖,薛绛手中的灯晃了晃,辛殊晚道:“尊上的道侣。

薛绛笑了又笑,狐狸尾巴缠上辛殊晚的腰身,故作深沉道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