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辛殊晚摇了摇头。
薛绛磨了磨牙,怀疑辛殊晚是想再听一遍告白的话,辛殊晚就是这么个坏东西。
一口咬住辛殊晚的脸,薛绛耳根通红地埋在辛殊晚的颈侧,闷声道:“我对我亲了的人,从不设防。”
这里面大概还有另外的意思。
等到薛绛脸都红透了,尾巴和耳朵一起开始抖的时候,辛殊晚才迟钝地回应了她一个“哦”。
哦。
哦???
辛殊晚又被气急败坏的小狐狸咬了一口,她居然看起来还挺高兴的。
变态!!!
从这一天起,辛殊晚就正式开始重新修炼了。
那些师妹们没有再来打扰辛殊晚,只是每一天都会来辛殊晚的院子前放一包东西,她们的计划并没有中止。
正如清蕴所说的那样,无情道和有情道之间有共通的方法,辛殊晚无情道破了之后,不至于变成一个废人。
但越往上,越难,也会越来越晦涩。
这种时候,薛绛几乎是跟辛殊晚寸步不离,她看着打坐的辛殊晚舔了舔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