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宁的脸更红了,辛殊晚有些错愕,祈宁凶巴巴地捂住她的唇:“别再说了。”

辛殊晚要是再说下去的话,只怕会更加糟糕。

辛殊晚点了点头,吃了个痛快。

第二日,辛殊晚就去租了个宅子,宅子不大,但她和祈宁住,已经是绰绰有余了。

更好的是,宅子有个大院子,院子的西边有棵经年的柿子树,正是柿子成熟的季节,那棵柿子树枝头上挂满了果实,再被白墙黛瓦一衬,活像是一幅灵动的风景画。

辛殊晚盯着那棵柿子树看,祈宁知道她在想什么

柿柿如意。

有这么大一棵柿子树,别说她现在和辛殊晚柿柿如意了,恐怕是之后的永生永世,也能安然在一起了。

……

在水乡待到来年盛夏,赏了荷塘景色,又吃了新鲜的莲子后,祈宁和辛殊晚继续启程。

临近年关的时候,两人回了一趟京城。

不同于两人离开时的秋高气爽,京城已是白雪皑皑。

在府里修整了一日,第二日一早祈宁进宫去见皇后,辛殊晚回了尚书府。

皇后和云婉容一年多没有见到女儿,眼泪夺眶而出,好在祈宁和辛殊晚都是会哄人的人。

没过多久,两人都眉开眼笑,一个在宫里,一个在府里,竟然是同样的光景。

“花种子?”云婉容手里被辛殊晚塞了个锦袋,还沉甸甸的。

“是啊,母亲不是喜欢花吗?有了这些花,母亲也能看个新鲜。”

辛殊晚和祈宁出去,居然还惦记着自己,云婉容很感动,当即将那锦袋贴上自己的心口,眼泛泪光,又要哭了:“好好好。”

辛殊晚哪能不知道云婉容的心思,她上前抱住云婉容:“您是我的母亲,我怎么惦记您,都是应该的。”

云婉容:呜。

云婉容也环住了自己的小棉袄。

……

回来这些日子,辛殊晚虽然还是住在公主府,但往尚书府跑的日子多了,一是为了好好陪一陪云婉容和辛与鹤,二是,她要准备一份新年礼物送给祈宁。

祈宁对第一条心知肚明,母后想她想的厉害,那日她第一次进宫,思念无声,却变成了母后脸颊边的眼泪,想来,辛殊晚的父母也不例外。

除夕夜。

宫宴结束之后,祈宁和辛殊晚去了尚书府,陪着云婉容和辛与鹤一起守岁,一家人在一起也算其乐融融。

新年的鞭炮声响起,辛殊晚和祈宁回了杏园。

杏园原先没有打理,到处都挂着雪,披风擦过就有可能蹭掉一小簇雪,簌簌往下落。

祈宁被辛殊晚牢牢护在怀里,只露出一张小脸,听着这些动静,她笑着问:“是在为我们放烟火吗?”

辛殊晚一顿,贴了贴祈宁的额头,“殿下喜欢吗?”

“喜欢。”

祈宁点头的时候,领口的绒毛蹭过辛殊晚的下巴,辛殊晚道:“还有一簇烟花”

辛殊晚握着祈宁的手,伸向了自己的心口,指尖点过,她道:“在这里。”

祈宁眨了眨眼睛,反应过来羞的手指蜷缩,她强装镇定:“好了,好了,辛小姐这烟花,我自然是看见了。”

“嗯,殿下看见了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
辛殊晚眉眼弯弯,护着祈宁往前走。

在外头的雪声中,两人都做了个烟花盛放,无比灿烂的梦。

清晨,祈宁意犹未尽地坐起来,她摸了摸旁边的位置,辛殊晚早已起了。

在房间里喝了一碗暖融融的粥,辛殊晚道:“我为殿下准备了新年礼物,请殿下移步。”

祈宁心里疑惑,但还是跟着辛殊晚出去了。

要去的地方不远,还在杏园之内,那是假山旁边的一间暖房。

门口垂着厚厚的帘子,辛殊晚挑起帘子,祈宁走了进去,一进去,便是扑面而来的暖意。

房内房外,仿佛是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