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羡之低头?吹了吹茶,再抬头?时重新?扶了扶自己的眼镜,“……我忽然要好好改变一下?我的认识了。我还以为是他在随便玩玩你……“
什么随便玩玩,轮到把?这个词用在秦垢身上了,他又有?些不满意:“他对我很好……”
看出来了……能让一个从没经验的莽撞家伙直接压了,不过白羡之才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:他对你好?别忘了,你的禁核。”
“我当然不会忘。”秦垢说,“我会调查清楚这一切。或许陆潋有?他的苦衷……”
“如果没有?呢?”白羡之有?些残忍地打?断他,“他或许远比你想象得恶。”
“那就……”秦垢似乎也有?点?喝醉了,大脑有?些运转不过来,“那就……把?他绳之以法。”
绳之以法以后你天天探监做望夫石,然后等他出狱是吗?白羡之看透了一切:“整个缉拿署都?是他的,怎么绳之以法?”
秦垢当然知道?这个方法行?不通。
但唯一的那条路他不想走。
“先调查清楚吧,我有?分寸。”秦垢伸手去倒酒。
白羡之夺过他准备拿的酒:“你最好对自己的酒量也有?分寸,老大,我只负责照顾患者,不照顾醉鬼。”
秦垢耸耸肩,努力再把?脑海中又浮现的身影抹去:“你这次来,是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