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也不行。”
窗口又出现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往那一杵,满格的压迫感就出现了。
“来来来,你上来拿。”
裴父怎么敢上楼拿?他是外地人,他是生蹦子。
两人灰溜溜的回客栈换衣服,还冻感冒了,花钱拿的退烧药。
再出去找不是让自行车撞了逃逸,就是让人抓住手脖子说裴父摸女人屁股耍流氓……总之,哪一天都不利出门。
客栈里也待不下去了,有个客人丢了钱,结果在裴父的枕头下面找到了……
客栈不留人了,把这夫妻俩赶了出来。
只能换一家。
可还是不顺利,不是半夜上厕所的时候崴了脚,就是脚滑了摔进粪坑里,让店主都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