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男人就是三观正。”

“又开始灌迷魂汤了。”

秦时擦干净脚,去把洗脚水倒了。

巧慧往里挪了挪身子,给男人让开了位置。

刚才还想睡觉的巧慧,这会精神饱满,秦时觉得好笑,“睡吧,明天还得早起。”

“我还没有说完呢,苏妍说她考虑离婚了。”

秦时揉揉巧慧的头发,将她揽在怀里,“好了,那是别人的事,做出什么样的决定,咱尊重就好。”

……

孙向阳考虑再三,还是给老丈人打了一个电话。

电话打到办公室,拐了几道弯苏父才被告知。

“喂?谁啊?”

“……”

“说话!再不说话我就挂了,老子忙着呢!”

孙向阳一听这架式,更相信苏妍回家了。

“爸,我是向阳。”

“有话就说,支支吾吾憋什么好屁呢?”

孙向阳有些尴尬,挨骂了心情肯定不爽,但也得听着。

“您让苏妍给我打个电话,我妈做的是不对,她已经承认错误,也决定回家了,让苏妍回来吧。”

苏父气不打一处来,“苏妍什么时候回来过?我刚从家里来,连个人影都没见。还有,我早就撂下话了,她就是过的再不好,你们狗脑子打出猪脑子,我也不管!都是她自找的。”

苏父叭的一声扣掉电话,转身才看见总机小姐姐一脸懵逼。

“不知道哪里来的混蛋,不骂不解气。”

苏妍到底是自己的闺女,苏父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坐视不理,于是就给苏母打了个电话。

“你女儿不见了,我估计让那个孙婆子欺负走了。”

儿女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,苏母一听就急了,“谁跟你说的?”

“那个孙太阳。”

苏父恼火孙家,连女婿也一起恼了,人家明明叫孙向阳。

苏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握在手中的话筒仿佛有千斤重,她声音颤抖着问:“你是说孙向阳?他怎么说?”

苏父叹了口气,将孙向阳的话重复了一遍,苏母的眼眶瞬间红了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
她紧握着电话,声音都变了,“我这就去找她,无论如何,我要让她知道,这个家永远是她最坚强的后盾。”

说完,苏母挂断了电话,从单位请了假就直奔回家了,开始收拾要带的东西。

她的动作迅速又慌乱,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她对女儿深深的担忧和焦急。

……

这边,巧慧又去了小二层,问家园去换药不?

苏妍已经把家园脚上的纱布解了下来,脚面上油光光的。

“这是涂的药膏吗?”

“不是,是獾油,张师傅给的,他说这个好的快不留疤。”

巧慧以前在乡下,是听过这样的说法。

苏妍问:“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吧?”

“我没说,我就说没看见,娘俩都以为你回了娘家,我估计会给你父母打电话,这事瞒不住。”

苏妍想了想说:“你要是看见我父母了,就跟他们说一声,我很好,别的话不用多说,也别让他们来。”

“他们见不到你,怎么能放心呢?”

“我不想见他们,没脸见。”

巧慧还是劝道:“世上只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父母,他们不会怪你的。”

“我知道不会,我是没脸见,当初为什么不听他们的呢?老话说的好,他们吃过的盐比我吃的米都多,可我不相信。”

巧慧只能尊重她了。

家具已基本完成了,张师傅说再用两天收收尾,再花二十天给家具的亮油去去味,耽误不了这月底或者那月初搬家。

巧慧问木料够不够,够的话再做个茶几。

“够,够,你画下来,我再做个茶几。”

要加工钱的,张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