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楼后头狭小的后门溜了出去。
直到远离教学楼许久,她才一脸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胸口,“还好还好。”
目睹全程的祖宗们不由得大笑,尤其是王赋德,这是个嘴上从不积德的人物,“我看那蠢物是打定主意缠上你了,你能躲过一次,总不能次次都躲过去吧?”
王乔思……
心上仿佛被扎了一刀,知道是一回事,被祖宗拉出来调侃是另一回事,她只觉得无限心塞。
倒是群里宽厚温和的王君娥站了出来,她放下手里的梭子,安慰王乔思,“也是没办法的事,并非你缠着人家,而是人家缠着你,能躲过一次是一次。”
西蜀太后王羸,倚靠在美人榻上,尝着她生前吃不到的葡萄,声音里尽是漫不经心,“可惜你没活在我当权的年代,要不然啊,我就帮你赏他板子,让他长长记性。”
王载灵到底精通权谋人心,给意见较为中肯理性,“你和他素昧平生,他不应当是莫名其妙缠上你的。先前听你们二人交谈,他口口声声称自己为你的未婚夫,恐怕有所缘故。
能定下你婚事的,唯有王氏夫妻,恐怕和他们有关系。
若想一劳永逸,不如直指中心,从源头解决。”
王载灵说的很有道理,稍微一分析,确实是这么一回事。
王乔思点头,还不等她回应,在群里一直不太敢大声发言的,她的血缘关系上的爷爷王卫国就中气十足的怒喝一声,蹦了出来。
“好哇,我前不久才在梦里告诫了那兔崽子,他这么快就阳奉阴违?这小兔崽子!”
王乔思听着王卫国骂人的样子,颇有些无奈,她是真不知道,王卫国这样的性子是怎么养出王有为的,两个人除了脾气都不好,十分独断专行,别的倒是都不像。
至少她没看见王有为跳脚骂人的样子。
一旁的王衡之不耐烦听王卫国骂人,出声阻止,“你现在骂这么起劲有什么用,你都死的透透了,你儿子也听不见。”
说完,王衡之还挠了挠耳朵,说了声,“聒噪。”
眼看祖宗们又要爆发矛盾,王乔思连忙阻止,把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