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孩子,他心里又有过不去这个坎儿。
这段时间他就这样反复折磨着自己。
白马会所。
霍庭州过去时,那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在喝酒了,身边还坐着一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小姐,在给他倒酒。
“霍总晚上好。”那小姐看到他,热情的打招呼,霍庭州他们经常来这里,这里的人没谁不认识他们。
她见霍庭州沉着神色没应声,又主动问,“霍总今晚就一个人来吗?要不要我叫一个姐妹来陪你?”
“不用。”霍庭州沉冷吐出两字,在死党旁边坐了下,拿过一个新杯子,自己倒了杯威士忌,拿起就一口喝了。
灼热辛辣的酒液从喉咙一直烧到了胃里,把他拔凉拔凉的心,激起了一丝温度。
他再倒了大半杯,一饮而尽……
接连喝了三大杯后,四十多度的酒精,刺激麻痹着他清醒的神经,还有些上脑,脑袋很快就不受控的晕乎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