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我的脸,叹道,“我看你一直趴着,还以为都泪流成河了……太憋屈也不好,该发泄还是得发泄一下。” “我也没故意憋着”,我揉了揉趴得发酸的腰,“欲哭无泪。” “刚才那女的倒像是哭过很久,眼圈很红。她谁啊?” “就是当年说高攀不起他的本科系花。” “……怎么现在又回来攀了?” “不是回来攀,是落难了……”我把杨颐佳的情况跟她说了说。 小皮沉默了一阵儿,问我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 我想了想,道:“你先送我回家睡觉吧。” 在家洗澡的时候,我听见客厅里的手机在狂响,“鬼子进村”的音乐唱了一遍又一遍。